接下来两(liǎng )天时间,庄依波照旧如常弹自己的琴,对此之外的事情一概不过问。
她浑身还湿淋淋(lín )的,那张(zhāng )浴巾展开,也不过堪堪遮住身前,徒劳又多余。
这样几番交流下来,韩琴明显有些急(jí )了,看了(le )庄依波一眼后道:你这孩子,呆头呆脑的,吃东西也只顾自己。也不看看望津喜欢吃(chī )什么,这(zhè )里谁能有你了解他的口味?也不知多照顾着点?
这有什么学不会的?申望津说,你这(zhè )双手,那(nà )么难的钢琴曲都能弹出来,区区一两只饺子算什么?等着,我换个衣服洗个手来教你(nǐ )。
庄依波(bō )拿纸巾轻轻擦着自己的指尖,听到佣人说的话,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就停顿了片刻(kè )。
是,她(tā )们都不说,难道申望津就不会知道吗?
而她所做的,除了欺骗自己,又能瞒得过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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